第(2/3)页 凤临王爱怜地轻拍她的后背以作安抚,目光一厉,对着桃心桃蕊喝道:“你们怎么回事?还不快点如食道来!木大人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被你们绑扎起这个样子?” 听他喝问,两个婢子都还没有回答,那盼姿小姐就哭得更厉害了,好不伤心。 水流云白了白眼,凤临王这货,哪来的这么多桃债,害她总是莫明其妙地受累,明明她是个“男子”,这些女人不知道脑袋智商是不是有缺陷,还是直觉太厉害了,都把她当成假想敌了。 “是这样的,小姐说她想起了一些关于桃之死的线索,便令奴婢二人去将木大人请来,想要亲面告知。” 桃心敛了敛神,在凤临王高压的冷眼下,瑟着身子,缓缓地道。 “谁知,奴婢把木大人请来,小姐叫奴婢去上茶点水果招待,才一转身,这个木大人,简直是色中恶狼,就朝躺在床上的小姐扑了过去……” 声情并茂,桃蕊色声俱佳地补充,那说话的过程中,不断地瞟着凤临王那恶狠狠地盯着水流云的越来越黑沉的脸,咽了咽口水,道。 “幸好奴婢留了个心眼,只让桃心一人离去,奴婢则是守在了房门外。” “一听房里盼姿小姐的惊呼声,这便和桃心两人一前一后地冲了进来,将这****熏心的对着病人也能下手的木大人,给制伏了。” 水流云再度翻白眼,对上凤临王的注视,泥霉,有这样审案的么? 只听一方辩论,把另一方的嘴给堵住,不准申冤,也不准陈情? 明明不是这样的好不好? 她才刚进来,带她过来的两婢女向盼姿小姐请了个安就出去并把门关上了。 虽然她直觉地不是很好,却也没有阻拦,认为盼姿真的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线索,所以也没在意。 然后,本来她是站在珠帘后面应话的,那盼姿小姐却冲她招了招手,让她进去详谈。 她便也进去了。 可能是因为她本来是女子,防守就没有正常男子那样的严密。 谁知,刚走到床边,那盼姿小姐便像疯狂了一样,扯开自己的外袍,大声叫嚷着:“救命啊!非礼啊!木大人,你不要这样!快来人!非礼啊!”之类的话,吓了她一跳。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那守在门外的桃心桃蕊一脚踢开了房门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地就将她这个傻怔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冤大头给呼嗨呼嗨地绑了,嘴里还一口一个劲地骂她“淫、贼”“色,狼”之类的,末了还找了块不知道是干嘛用的布,将她的嘴给堵得严严实实起来,可是一句话都不能让她说的。 她内功大进,对上两个丫头,完全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她还想看看盼姿到底演这出戏是为了什么,还有暂时还不想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实,便由她们折腾了。 直到凤临王来,她才明白。 她成了耙子了。 怎么看上凤临王的女人,都爱用这一招,上次在随凤临王回京的路上,灵玉郡主用的就是这一招,唉,她们不烦,她都觉得烦了。 白眼一个接着一个地翻,再也管不住那凤临王是什么心诚,那两婢女是怎么抹黑,还有那盼姿是怎么的一幅楚楚可怜,梨带泪的差点被她这个“狂徒”给污辱的委屈样。 “王爷,这木大人,不该再住在王府里,今日他能够丧心病狂地对小姐这样,下一次,难免也会对府里的其他人那样。” 桃心陈情一翻之后,见凤临王的脸一片黑沉阴鹫之外就没有什么发作,又小心翼翼地出主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