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儿。” 声音沉沉地开口,沙沙哑哑的,像是情人在耳边的呢喃。 “不许叫我!” 原本不想理会他的水流云,觉得自己被人玩耍得团团转的水流云,猛地一个扭头,朝他恶狠狠地斥喝了一声。 她的心肠,居然连前世的万份之一都达不到,这样的软。 本来不想理他的,一听他的声音,就憋不住要暴发了。 “云儿。” 声音含情脉脉,温泉得要滴出水来了。 两只狭长的凤眸,璀璨得如同天边即将蹦出地面的太阳,略带着小委屈,一脸的欲言又止,就那样巴巴地看着她。 如果他的耳朵是尖尖的,如果再给他配上那么一条尾巴,水流云毫不怀疑,他会轻摇着那毛绒绒的可爱的大尾巴,晃动又耸拉着的耳朵,在她面前摇尾乞怜。 “不许叫我。” 水流云的声音不知不觉地跟着弱了下去,比起第一句话的火大,那回首斜睨着他的眼,温度也正常了点,不再灼灼逼人。 “云儿。” 见她的语气变软,巴巴的凤眸飞速地闪过一抹亮光,将脸凑了过去,讨好,带着点点委屈。 死忠犬,啊,呸,伪忠犬,还是千篇一律不厌烦地继续重复着那幅可怜兮兮的鬼样子,好像她是那周扒皮一样,将他给剥削得个体无完肤,连血都吸干了一样。 可怜给谁看呢? 啊呸! 受欺骗的人是她,受欺负的人也是她,她都还没有发彪呢,他到底是到她面前装来了? 天杀阁的阁主?呵呵,没钱? 银子都用光在租房子上了,所以连给她抓药的钱都没有了,所以只能用白酒给她涂身子降温? 这个表面冷情冷心,实际上内心无边龌龊卑鄙下流的色、狼! “你再叫,别怪小爷不客气!” 一想到以前的窘事,水流云隆下去的火气又腾地升了起来,她挥舞着拳头,霍霍生风地道。 虽然她很疲惫,很想睡觉,但是,如果他执意要现在来招惹她,那她就如他所愿,赏他一顿排骨吃! “云儿——” 死忠犬修,拉长了声音,巴巴地将脸贴了过去。 水流云恶恨恨地看着,扬手—— “云儿,使劲打,都是我错了,我不该瞒你,都是我错了,你打吧,别心疼,使劲打!” 药修回手一个掌风,将客居院的门给关了,一扇院门,将客居院与外界完全隔绝了起来,就算外面有人想偷听偷看也不容易了。 这个时间点,正是王府里的守卫们交接或者是最疲惫的时刻,同时,这个时间点也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刺杀啊,或者死人之类的事情,便没有谁故意将这客居院看得死死的。 晨光万丈,普照大地。 客居院,一派金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