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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书本一页页翻过，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

    “啊，快天亮了。”姜瑞看了眼外面，长长伸了个懒腰。

    收起书本离开了医院。

    与昨天一样，并未着急回家，去了趟商店买了个盖装塑料桶，大概有半人那么高。

    提着塑料桶，又朝本地最大屠宰市场赶去。

    “对，只要血，肉我不要。

    把血放桶里就行，你开个价。”

    姜瑞拖着个大桶，看见哪里宰杀家畜就往哪里凑。

    他这一奇怪行为，令不少老板感到好奇。

    “小伙子，你要这么多血干嘛？”

    “噢，我是医学院的学生，最近有个关于血液方面的实验，所以替同学们买点实验标本。”

    老板又问了句。

    “这能行么！我看你鸡血、狗血、鸭血都混一起了，还掉了这么多鸡毛进去。”

    “能行，做的就是混合血液的研究，你放心装吧。”

    有钱不可能不赚。

    之后老板没再多说，把血全都装了进去。

    不到一小时，他便收集了大半桶黑乎乎的粘稠血液。

    原本白色的塑料桶被染成黑红，看着还有些吓人。

    见装得差不多，他拉着桶走出屠宰场，在门口花了一百块钱，叫了辆三轮车拉货。

    到家楼下时，热心的三轮车司机帮他一起把桶抬上了楼。

    但不是抬到家里，而是抬到顶楼天台。

    “小伙子，你放天台干嘛？这么热的天，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得发臭啊。”

    “血是用来做实验的，做之前就得让它晒晒太阳。”

    姜瑞敷衍一句，多给了老板二十搬运费。

    送走司机后，他已困得不成样子，直接倒在沙发上睡去。

    下午三点。

    姜瑞从一阵吵闹铃声中醒来，起身的他拿着两个罐头就出了门。

    直到晚上八点他才拎着两个黑袋子回来。

    “先凑合着用吧。”

    他在屋内环视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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